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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如花。如水。如母》策展人何應豐經歷了各位母親的「繪。話」和藝行研究員的回應體驗後送出的「信」⋯⋯
《如花。如水。如母》是一個以「二十一世紀香港母親」為對象的藝術行動研究與實踐計劃。計劃由2020年10月啟動,一直至到2021年12月完結;在第一階段我們會邀請100位香港媽媽參與「繪。話」自己 – 母親工作坊,讓媽媽們分享自己的故事,而各位媽媽的分享亦將會是計劃中非常重要及珍貴的部分。
整個計劃以母親工作坊為起點,同時亦邀請了15位本地藝術家參與,在完成收集100位媽媽的故事後,藝術家們會透過這些故事,融合他/她們的研究與實踐,再把故事以不同的藝術方式展現出來。
由媽媽分享故事的一刻開始,藝術家們便與她們一起體驗一個完全屬於母親的旅程;當中的創意互動網站、紀錄電影、書籍出版、公眾論壇以及明年12月舉行的一個以「二十一世紀香港母親」為主題的藝術行動展覽,將更立體多元的把「香港母親」的故事帶到大家眼前。
項目計劃資助 Project Grant:
HKSAR Government 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
活動內容並不反映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的意見
項目計劃資助 Project Grant:
HKSAR Government 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
活動內容並不反映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的意見
給母親的你,給我的母親
什麼叫做生性?
我在網上搜尋,沒有什麼明確解釋叫做生性。
生唔生性,好像只有他者評審,而母親是最主要的評審。
而自己要摸索哪些行為或成就叫生性。
或者生性連接上一般的社會生活條件。
那麼,接近半百的我,可以判斷為唔生性。
沒家室,沒兒女,沒樓,沒車,沒全整一份工作(只有半職),沒有工人,沒有下屬,沒有過百萬,沒有做專家,沒有養老,沒有身光頸靚。
生不出一種獨特性,性情,性格,性向。
如果我是你所想的唔生性,又或已是你所想的生性,那又怎樣評論我們母子的關係呢?
生性,那是生活的警惕性吧?
我捐手爛腳了,才生出警惕性,那母親你有看到了,還是後覺了呢?
那你有認為自己有沒有捐手爛腳呢?
那我們各自的性,還在生嗎?
還在生吧,從我與你的對話,對你的性,一句見一生。
妳好嗎!我的家族裡重男輕女的觀念也是很重,從小我就被爺爺嫌棄為什麼唯一的孫不是男仔!這種壓力我的媽媽一直在承受,也期望這個女兒要出色、生性,替自己或女性爭一口氣。直到長輩都去世了,雖不會再提起,但這種記憶也深入到我的細胞裡,不安全感和爭強好勝一直鞭策著自己,有時會很累。我好像知道這是必然要共存的一部分了,既然它要一直在,那我起碼知道這也是我的,唯有學習不要被它傷到自己傷到別人就好!
11歲時,母親送給即將讀寄宿學校的我,不知不覺,「它」到現在已陪著我走過了幾十年的歲月,一直默不作聲。這段時間再重聽每一位母親的身體故事,內裡有不同的物件經過她們的生命旅程,讓我也有機會再次面對「它」,訴說過往的經歷和母親那些年對我的寄望,「它/她」早已成為了我身體的一部分!